第十章

嘴对嘴把药全数渡给昏睡的苏一纯,城主这才感到轻松一些。那个什么该死的印记总算变化了,按照寒春的说法就是因祸得福,这个印记会保护着苏一纯。

 “恩…”熟睡的苏一纯舒展了总是微皱的眉,缩了缩身子,完全缩进城主的怀里,感受着城主温热的气息,沉沉的睡去。

 明天,会更加美好吗?但愿吧。---还是每日的汤药喝着,身子果真比之前好了不少,原本苍白的脸上多了点血色,这让苏一纯稍稍有些开心。只是想到这身子不知道为什么变得那么淫荡,甚至每晚主动索求,苏一纯就脸红。

 今日一大早,城主就神神秘秘的抱着苏一纯吃了早餐,然后又找了一顶软轿,偷偷摸摸的出了宫门,现在苏一纯正坐在一辆马车里,而城主则是亲自抱着苏一纯。

 “哈哈,没想到我只是说说让你出来放松下比较好,陛下就照办了呢。”正当昏昏欲睡的时候,苏一纯听到外面响起这么一个聒噪的声音。穿着一件青衫,面如冠玉,虽有些女子般的阴柔,但那修长的身段加上诮讽的唇角都实实在在的说明着,这个男人,很乖戾。

 抬眼,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,然后那张俊脸快速的后退,接着跳出马车,外面响起寒春的声音“还不错,脸色红润,就是身子过于消瘦。”

 “娘娘,我来啦。”这时候,马车里又跳上一个人。看着那个穿着一身锦衣华服的成浩,苏一纯还没来得及说话,城主就揪着成浩的衣服,扔出了马车。“我说是两个人微服私访,你们怎么都跟出来了?”城主隐忍着怒气。

 “回陛下,我们不放心,所以来伺候了,宫里都打点好了。”外面响起木槿娇柔的声音。苏一纯挣扎的爬起身,掀开马车的帘布,看着旁边还有一辆马车,木槿也正往这边看,看到苏一纯,立刻回以大大的微笑。

 不满苏一纯的注意力被别人牵扯走,一把捞回那纤细的腰肢,锁在自己的怀里,低头嗅着熟悉的气息。

 “跟我在一起,不许想其他人。”城主孩子气的宣布道,苏一纯突然觉得这一幕无比熟悉,好像好多年前,自己就经历过一样,随即又摇摇头,怎么可能。

 把头靠在城主胸前,心里拥有着巨大的满足,也许,上天注定要自己拥有这一段美好吧,眉眼笑起来,像两弯弯月,散着柔和的光。

 低头看着如此诱人的一面,白嫩的小脸立刻化成一桌美味的大餐,传到脑海的是升腾起来火热的爱,还有汹涌的情欲。

 突然抬头,看着城主眼里熟悉的情欲,苏一纯很无奈的在心里叹气,虽然自己的身体变得很奇怪,无论什么时候都很想要被填满,但是这个城主随时可以发情,而且随时都是精神饱满,也太厉害了吧。

 低头吻住微微抿住的红唇,甘甜的满足感让城主逐渐加深这个吻,伸出灵活的舌勾住那个无论吻多少次都会躲闪的小舌,吮吸着,甘甜的津液全数吸进嘴里。一只手也不客气的熟悉的顺着衣服摸向里面滑嫩的身子,捉住那胸前的突起,轻轻拨弄着。

 “啊…”敏感的身子经不起挑逗,无意识的发出呻吟。这时候,城主已经箭在弦上,手伸向那诱人的小口里,可是,马车外,却响起令人气愤的声音。---“花钱买命,破财消灾。”两遍举着大刀的土匪正在大叫。

 此处是城外的一处比较偏僻的地方,正好处在两方山坡的缝隙出,中间有一个山谷,很不巧的,城主的马车被拦下了。带来的侍卫不多,只有两个,用来充当车夫的,其余的人就是骑着马的成浩,和坐在马车里的寒春和木槿了。

 “外面有土匪吗?”苏一纯听出一些声音,有些担心的半躺在城主怀里,刚刚被挑起的情欲也去了大半,身子慢慢清醒。好事被打断的城主脸色阴冷。

 “外面发生什么事?”“回主子,又大约两百土匪拦住前面的路。”车夫尽职尽责的回应着。

 身子一抖,苏一纯有些紧张,自己不会功夫,身子又弱,说白了,就是个累赘,虽然现在已经不恨城主了,而且,还隐隐担心起来。

 伸出纤细的手指捉住城主的衣襟,仰起小脸,紧张的听到外面呐喊的声音更加紧张起来“不要管我了,你快跑吧。”楚楚可怜的小脸微微颤抖着,还是毫不犹豫的推开抱住自己的温暖身体。

 抱紧那明明害怕却硬是坚强的身子,城主一阵感动,原来,不管他拥有什么样的记忆,都是那么关心我的。“不…我不会抛下你的,不过是些小喽罗,我们在这里等一会儿好了,刚才的还要继续呢,你看看──”

 牵着那只瞬间冰冷的手抚上自己的胯下。小手一抖,接着脸变得更加红晕,像是透着水汽的水蜜桃,甜蜜可口,而且温润如玉。

 含住花瓣般润滑的唇,用舌尖描摹过细致的唇线,看到那张莹白的小脸上的红晕更深,一直蔓延到脖子,城主满意的放开那惨遭蹂躏的粉唇。

 微张着嘴,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叫,双眼迷蒙的看着抱着自己的男人,苏一纯一时恍惚,刚刚不是还处在危险里,现在怎么能够做这么羞耻的事。掀起厚重的披风,里面只穿了简单的里衣,一把连同里面的亵裤一起拉下,露出白嫩的臀部。

 低头在两边的双丘上吻上几个红色的痕迹,城主满意的掰开那柔嫩的臀缝,看着里面的蜜花正一开一合的邀请自己进入。突然,指尖推着药膏推进那粉色的蜜花内“啊…”突然的异物刺激让苏一纯本能的夹紧双腿,想阻止那进入身体里的指尖。“放松…”温柔的说着,轻轻拍着雪白的臀部。城主的话有着巨大的魅力,果然,苏一纯慢慢的放松下来。转动手指,把指尖的膏药均匀的涂抹在内壁上,每一个褶皱都不放过。

 敏感的刺激让苏一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,只能把身体全部交给城主,闭上眼睛,身体却愈加敏感,甚至能够感觉到身体里那根手指的形状。

 指尖滑过那一点,看着那雪白的身子轻颤一下,城主再也忍不住,抱起怀里的人儿,托起臀部,对着自己早已昂扬的巨大,长驱直入──---苏一纯醒来的时候,已经接近黄昏,旁边坐着木槿,正在整理包袱。

 微微动了动身子,全身酸软,尤其是那个羞耻的部位,微微刺痛着,隐隐约约记得城主给自己上了药,但是过度使用的地方还是好痛。不禁微微蹙眉,虽然身体是有很舒服,但是,也太过度了。

 “咦?娘娘你醒了?”旁边的木槿快步走过来,小心的扶起苏一纯,坐在床上,背后倚着柔软的枕头,苏一纯突然想起先前的土匪。

 “木槿?那些土匪?”这时候,木槿刚转过身,端着碗精致的粥,慢慢喂给苏一纯喝着,这才开始说起来,眉飞色舞的,苏一纯只恨自己当时没有看到,而是在马车里做那种令人羞耻的事。

 “你没有看到,主子说你当时昏迷了,我看到了呢,成浩和寒春大哥两个人好厉害,把那些土匪打的落花流水,最后捉了土匪头子送到官府去了呢。”

 “哦,这次城主不是说微服私访?”苏一纯想起先前城主在马车里说的话。“是啊,他们把那个土匪废了功夫,五花大绑的仍在衙门门口就走了的。”

 给苏一纯拉拉锦被,回去又盛了一碗粥。“城主他们呢?”苏一纯看了看房间,应该是客栈,房间里只有自己和木槿。“主子带着成浩出去查案了,寒春出去采药去了。”小少年开心的说着,显然,这次能够出宫,木槿很开心。

 本来真的以为他只是带着自己出来散心的,没想到只是顺便而已,想想这样就已经该感恩了,自己算什么,不过是个没有身份的玩物罢了。

 也许是心情长久郁结于心,也许是身体里还有其他的毛病,也许,自己就从来没有健康过,等苏一纯反应过来的时候,木槿已经慌慌张张的端着热水,不断的擦着自己的嘴角,前面的锦被上,一片鲜红。

 转过头看着木槿焦急的脸,不知道为什么,总觉得眼前的脸离自己越来越远,最后嗓子感觉到甜腥,眼前再次展现血红的花朵,一片一片,喷的木槿衣服上都是。

 木槿离自己好远,想伸手抓住,却怎么也抬不起手,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坠落的越来越远,再也看不到木槿焦急的脸。

 寒春刚推开门就闻到淡淡的血腥味,意识到出事了,走到里间,看到的是木槿坐在地上,两眼呆滞,床上躺着脸色苍白,仿佛已经没有生命的苏一纯。

 火速的摸向苏一纯的颈动脉,好一会儿才摸到微弱的脉搏,这才稍稍舒一口气,随即对着刚反应过来的木槿道。“取我的银针来。”从地上爬起来,飞快的去取来银针,看着寒春紧张的扶起苏一纯,慢慢退下身上仅存的长衣。

 看着原本白皙的身子不满青青紫紫情欲的痕迹,寒春不可置否的皱眉,随即毫不犹豫的在几个大的穴位上下针。

 “娘娘怎么了?”木槿有些紧张的问着,突然就吐血,怎么都不会是好事吧。---“还好我回来的及时,没什么大碍,只是气急攻心,心弱脉虚。”若是唤作正常人被这么诊断的话,那应该是病入膏肓了,但是这是苏一纯,这样的诊断,已经是最好的了。

 木槿听了放松下来,拿着寒春写的药方去抓药,换了件衣服便出门,在门口看着城主搂着一个少年进了客栈,木槿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但是抓药要紧,就没有细想。

 新开了一间房,城主搂着怀里的少年刚推开门,寒春满手是血的正好推开门,两个人对视一眼。